我低声呢喃:“西门静……操我……我要当你的骚货……”声音细得像丝,手指却迫不及待插进穴里,紧窄的穴肉裹着我中指,淫水黏糊糊地流出来,像融化的蜜。
洛芳华双手用力揉着胸部,大拇指和食指不断拧动乳头,在夜晚阳台,让所有人都看到自己淫荡的模样。
”我猜想旁边的男孩未必明白什么是“自己搞”,所以说话也大胆了很多。
浪屄里在阴道里抽送着,手指很容易就触到了子宫颈,他手指如游龙般的在那里
果然,正要达到极乐世界的新娘,突然见我停止了抽送,立即从极乐的顶峰跌落下来,刚才的快感立即消失,只觉得浑身有说不出的难受,而骚穴里就像有千万只蚂蚁噬咬着她一样,痒得她痛苦万分。
弟能感到我坚挺的乳房紧紧地抵在他的胸前,乳头对着乳头,互相研磨。